第1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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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但是就光是转变角色这一条，让她成为谁的妻子谁的母亲这一条，就已经是莫大的酷刑。她就是自私。她就是执拗着列举着婚姻的每一条不好，既然条条致命，那么婚姻就不值得她渴望。

当然，生孩子更不是。

“陈姗姗你要是老了该怎么办呢？你和江白都做不动爱了，或者说，我觉得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是，江白的母亲性格那么强势，她希望儿子早日成家，江白离开了你们这段关系，你真的还能像现在这样豪言壮语，说自己绝对不怕孤独吗？到时候江白身边有其他人，你真的能够做到宠辱不惊平静接受吗？你真的能够再找到和江白现在这样这么理解你的另一半了吗？重要的不是你爱不爱江白，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可以强大到忍受那份人人都害怕的孤独。”秦湘看着陈姗姗，这样问。

陈姗姗知道，这可能就是她做出这样的选择，时时刻刻都要面临的代价。

……

江白半夜醒了一次，嘴里发干，可能是暖气太足太闷，他起床倒了一杯水，喝水时听到手机在震动，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陈姗姗的消息。

她现在在外面出差，这么晚了竟然都没有睡？

“工作好辛苦，我现在好累，真的好想你。”

江白看到她发来这样的话，手机蓝光打在他眼睫，瞳孔被光线映成一片深沉的湖泊。

“我也很想你。那你现在有什么工作是我可以帮忙解决的吗？比如做做表格什么的，我可以帮你。”

就在他发出去没多久。

他听到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江白愣住。

他想不到半夜一点半，还能有谁来这里找他。

就在他犹疑之间，陈姗姗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开门，我就在门口。”

0011 11.阉割

江白打开门，陈姗姗站在门口，身上带着北市二月初的寒气。

他一伸胳膊一把把她拉进来。

陈姗姗的眼睛像星光一样亮，直直地看着他。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总是出现得让人如此猝不及防？”

“你喜欢我出现吗？不喜欢的话，我现在也可以走。”陈姗姗一边说一边看着他，而江白已经对这句话做出了反应，要是当下陈姗姗转过身去开门，江白会再次伸手一把抓住她胳膊。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江白也看着她，他很擅长用这样无辜又清澈的眼神来表达一种他难以自控的温柔。

“我不知道，我很笨，你得直接一点，说给我听。”

“我很想你。”江白笑了起来，甜度从嘴角上扬起来。

“我也想你。”陈姗姗热得脱下了自己的棉袄，挂在了旁边的架子上。

他们之间隔着暧昧到恰好的距离，不算远，却也没有那么近，江白在等着陈姗姗，陈姗姗也在等着江白。

“就这句吗？”

“我想吃了你。”江白看着她，那双一如即往乖巧又单纯的眼睛里露出了赤裸闪亮的占有欲。

“你不过来怎么吃了我？”陈姗姗一下子被点燃，心情跟着语气一起蓬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