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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到此误干生。”《文公全集》载此诗,但题曰“自警”云。余观《东坡志林》载张元忠之说曰:苏子卿啮雪啖毡,蹈背出血,可谓了死生之际矣。然不免与胡妇生子,而况洞房绮绣之下乎?乃知此事未易消除。文公之论澹庵,亦犹张元忠之论苏子卿也。近时刘叔友论刘、项曰:项王有吞岳渎意气,咸阳三月火,骸骨乱如麻,哭声惨怛天日,而眉容不敛,是必铁作心肝者。然当垓下诀别之际,宝区血庙,了不经意,惟眷眷一妇人,悲歌怅饮,情不自禁。高帝非天人欤?能决意于太公、吕后,而不能决意于戚夫人。杯羹可分,则笑自若。羽翼已成,则欷不止。乃知尤物移人,虽大智大勇不能免。由是言之,“世上无如人欲险”,信哉!
尧不以天下与丹朱而与舜,世皆谓圣人至公无我,知爱天下而不知爱其子。余谓帝尧此举,固所以爱天下也,尤所以爱丹朱也。异时云行雨施,万国咸宁,虞宾在位,同其福庆,则安家而厚苍生,两得之矣。若使其以傲虐之资,轻居臣民之上,则毒四海,不有南巢之放,必有牧野之诛,尚得为爱之乎?曾子曰:“君子爱人以德。”庞德公曰:“吾遗子孙以安。”尧舜之于子,亦不过爱之以德,遗之以安耳。故爱子者,入之常情也,尧舜岂外人之常情以为异哉?故其书曰“典”。
项平甫作《信美楼记》云:“王仲宣之言曰:‘虽信美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自仲宣至今,千有余年,文士一词,曰‘此思归之曲也’。曾未有考其文而论其心者。盖仲宣,汉贵公孙也。少依王室,世受国恩,虽遁身南夏,而系志西周,彼以为抚清、漳、曲、沮之流,不若灞、氵产、泾、渭之速清也;览昭丘、陶牧之胜,不若终、、吴、华之亟平也。冀道路之一开,忧日月之逾迈,故戛然以是为不可久留。盖士之出处不齐久矣。充仲宣之赋,当与子美《岳阳楼》五言,太白《凤凰台》长句同帙而共编,不当与张翰思吴之叹,班超玉门之书,马援浪泊西里之念,杂然为一议状也。”平甫此论,得仲宣之心矣。仲宣不依曹、黄、二袁,而依刘表,意亦可见。故仲宣之忠于汉,陶渊明之忠于晋,罗昭谏之忠于唐,皆诗人文士之识大义有气节者。楼乃胡仲方为荆南抚干时所建,杨诚斋题诗云:“大资孙子大参孙,磊隗胸中万卷横。楼上已堆千古恨,晚潮更作断肠声。”“古有仲宣今仲方,二楼分贮一秋江。散怀幸有杯中物,莫下南窗下北窗。”亦平甫之意也。
朱温父诚,以五经教授乡里,号朱五经。温为节度使,其母王氏犹佣食萧县刘崇家。始迎以归,温举觞为寿,启曰:“朱五经平生读书,不登一第,有子为节度使,无忝于先人矣。”母侧然良久,曰:“汝能至此,可谓英特,然行义未必如先人也。”贤哉此媪,深哉此言。其于朱五经之学,必概尝有闻矣。温篡位之日,与宗戚饮博。酒酣,其兄全昱,忽投琼击盆中进散,睨曰:“朱三,尔砀山一百姓,从黄巢为盗,天子用汝为四镇节度使,于汝何负?而灭唐家三百年社稷!吾行见汝赤其族矣,何以博为?”全昱此言,亦甚贤也。然则温之父贤,母又贤,兄又贤,独温凶德耳。苟卿谓人性恶,其然,岂其然乎?
杜诗有反言之者,如云“久扌弃野鹤如双鬓”,若正言之,当云“双鬓如野鹤”也。又云“黄鹄高于五尺童,化为白凫似老翁”,若正言之,当云“五尺童时似黄鹄,化为老翁似白凫”也。他如“红豆啄残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亦然。《左氏传》曰“室于怒,市于色”,曾南丰曰“室于义,涂于叹”,皆如此类。
《》是明末拟话本小说集,写的是八段故事八种劝戒,即书目中所标明的:“惩贪色”、“戒惧内”、“赌妻子”、“对不如”、“儆容娶”、“悔嗜酒”、“戒浪嘴”、“蓄寡妇”,等八个故事,实际上只是四戒:戒色欲、戒赌博、戒嗜酒、戒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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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山堂所刻话本中《简帖和尚》﹑《西湖三塔记》﹑《合同文字记》﹑《柳耆卿玩江楼记》4种﹐钱曾《述古堂书目》(抄本)曾列入“宋人词话”。《杨温拦路虎传》当即《醉翁谈录》所著录的《拦路虎》﹐《风月瑞仙亭》也可能就是《醉翁谈录》所著录的《卓文君》。书中有宋元作品﹐也有明代作品﹐有待考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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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编于明代天启六年(1626年),全书共收上起先秦、下迄明代的历代智囊故事1200余则,是一部中国人民智慧的创造史和实践史。书中所表现的人物,都在运用智慧和谋略创造历史。它既是一部反映古人巧妙运用聪明才智来排忧解难、克敌制胜的处世奇书,也是中国文化史上一部篇幅庞大的智谋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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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族文言短篇志怪小说,于清朝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至嘉庆三年(1798年)年间翰林院庶吉士出身的纪昀以笔记形式所编写成的。在时间上,主要搜辑当时代前后的各种狐鬼神仙、因果报应、劝善惩恶等之流传的乡野怪谈,或则亲身所听闻的奇情轶事;在空间地域上,范围则遍及全中国远至乌鲁木齐、伊宁,南至滇黔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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