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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国。至都,住亲知家,时已获济,有客来问之,韦云:“今虽免虑,而体气忄然,未有□思。作一羹无由能得,至凄苦。”夜中眠熟,忽有叩床□□者,云:“官与君钱。”便惊出户,见一千钱在外,又见一乌□帻子执板背户而立,呼主人共视,比来已不复见,而□用之。
吕顺丧妇,更娶妻之从妹,因作三墓,构累垂就辄无成。一日顺昼卧,见其妇来就伺寝,体冷如冰。顺以死生之隔,解语使去。后妇又见其妹,怒曰:“天下男子复何限,汝乃与我共一婿。作冢不成,我使然也!”俄而夫妇俱殪。
庾崇者,建元中于江州溺死。尔日即还家,见形如平生,多在妻皋氏室中。妻初恐惧,每呼诸从女作伴,于是鬼来渐疏,时或暂来,辄忿骂云:“贪与生者接耳,反致疑恶,岂副我归意邪。”从女在内纺绩之具,遂见空中拨乱,或投之于地,从女怖惧皆去,鬼即常见。有一男才三岁,就母求食,母曰:“无钱,食那可得。”鬼乃凄怆,循其儿头,曰:“吾不幸早世,令汝穷之。愧汝念汝,情何极已。”忽见将二百钱置妻前,云:“可为儿买食。”如此经年,妻转贫苦不立,鬼云:“卿既守节,而贫苦若此。直当相迎耳。”未几妻得疾亡,鬼乃寂然。
马仲叔、王志都并辽东人也,相知至厚。叔先王卒,后忽形见,谓曰:“吾不幸早亡,心恒相念。念卿无妇,今为卿得妇。当以十一月二十日送诣卿家,但埽除设床席待之。”到日,都密埽除施设,天忽大风,白日昼昏,向暮风止,寝室中忽有屏帐自施,发视其中,床上有一妇,花媚庄严,卧床上,才能气息中表。内外惊怖,无敢近者,唯都得往。须臾便苏起坐,都问:“卿是谁?”妇曰:“我河南人,父为清和太守。临当见嫁,不知何由,忽然在此。”都具语其意,妇曰:“天应令我为君妻。”遂成夫妇,往诣其家,大喜,亦以为天相与也,遂与之。生一男,后为南郡太守。
衡阳太守王矩为广州,矩至长沙,见一人长丈余,著白布单衣,将奏在岸上呼矩奴子过我。矩省奏,为杜灵之,人舡共语,称叙希阔。矩问:“君京兆人,何时发来?”答云:“朝发。”矩怪问之,杜答曰:“天上京兆。身是鬼,见使来诣君耳。”矩大惧,因求纸笔,曰:“君必不解天上书。”乃更作折卷之,从矩求一小箱盛之,封付矩,曰:“君今无开此,到广州可视耳。”矩到数月,ぉ悒,乃开视书,云令召王矩为左司命主簿,矩意大恶,因疾卒。
近世有人得一小给使,频求还家,未遂,后日久,此吏在窗下眠,人见门中有一妇人,年五六十,肥大,行步艰难。吏眠失覆,妇人至床边,取锦裳覆之,回复出门去。吏转侧衣落,妇人复如初。此人心怪,明问吏以何事求归,吏云:“母病。”次问状貌及年,皆如所见,唯云形瘦不同,又问:“母何患?”答云:“病肿耳。”即与吏假,始出便得家信,云母丧。追计所见之肥,乃是其肿状也。
会稽贺思令善弹琴,常夜在月中坐,临风鸣弹。忽有一人,形器甚伟,著械有惨色。至其中庭称善,便与其语,自云是嵇中散,谓贺云:“卿下手极快,但于古法未便。”因授以《广陵散》,贺遂传之,于今不绝。
元嘉中,太山巢氏先为相县令,居晋陵。家婢采薪,忽有一人追之,如相问讯,遂共通情,随婢还家,仍住不复去。巢恐为祸,夜辄出婢,闻与婢讴歌言对,大小悉闻,不使人见,见形者唯婢而已。恒得钱物酒食,日以充足,每与饮,吹笛而歌,歌云:“闲夜寂已清,长笛亮且鸣。若欲知我者,姓郭字长生”。
晋义熙中,范寅为南康郡时,赣县吏说,先入山采薪,得二龟,皆如一尺盘大。薪未足,遇有两树骈生,吏以龟侧置树间,复行采伐。去龟处稍远,天雨懒复取。后经十二年,复入山,见先龟一者甲已枯,一者尚生,极长,树木所夹处可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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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续眉庐丛话》,清末民初况周颐(1859~1926)撰。况氏为晚清词学大家,兼治野史掌故,该书即其野史掌故方面的名作。全书内容广泛,以清代宫廷轶闻、朝野逸话、典章制度为主,稍及前代历史。原连载于《东方杂志》,后有单行本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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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五代笔记小说集,尔雨堂丛书本。宋代孙光宪撰,原帙三十卷,今本仅存二十卷。《北梦琐言》记载唐武宗迄五代十国的史事,包含诸多文人士大夫言行与政治史实,为研究晚唐五代史提供了可贵材料。前16卷记唐,后4卷记五代,可补正史之不足。《》多摘录此书,引文达247条,《旧五代史》援引33条,彭元瑞《五代史注》援引137条。《》亦多次引用此书,如皮日休之事。1981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有校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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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史话本,宋代无名氏作,元人或有增益。是成书于元代的笔记小说辑录,结合了多个类型的笔记小说并以说书的方式连贯而成。象是宋人口吻。据说源出宋本﹐但可能经过后人增订。如书中说宋朝卜都之地,“一汴﹑二杭﹑三闽﹑四广”,当是宋亡以后所加。宣和是宋徽宗的最后一个年号,该书大概由讲述历代帝王荒淫误国开始,一直写到宋高宗定都临安为止,加插了宋代奸臣把持朝政致使生灵涂炭的故事,也为写梁山英雄聚义做了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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