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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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如此，程心岚虽然想知道周?h的近况，但到底没有问出口。她不想因为周?h，伤了和季程的情分。

季程不是猜不到程心岚到嘴边的话，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她和周?h是的天然敌对的关系，但她毕竟是程心岚的亲生女儿，她怕程心岚难过。

可她更不想让程心岚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些话，思来想去还是说：“?h?h她……可能会出国。”

程心岚愣了愣，平静点头：“出国好，出国好。”

季程没有问程心岚会不会怪她之类的话，只是沉默着，过一会说：“我给您削个苹果吧。”

……

周东林在家里待了一周，周日徐云和周?h去机场送她。

回来时周?h红着眼眶，像是哭了很久，季程当时坐在花园里，正在画一朵花。原身没有学过画画，季程却有点底子，因此上绘画课时总是被老师夸赞有天分。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把那些夸赞当真，而且因为多年不碰画笔，基本功已经忘了很多，她不能沉溺在现在的赞赏中，更要努力才行。因此看阳光好，她花期画布水彩，坐在院子里打算画一朵将开未开的玫瑰。

正要收笔的时候，她听到周?h的点评：“画的很好，难怪老师都夸有天分。”

季程抬头，就看到周?h红了的眼眶。

周?h要面子，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摸着眼睛说：“风沙进眼睛了。”

“哦。”季程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