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2 / 2）

《《人生理想是和首领宰漫才出道》作者：十里惊风》转载请注明来源：吉内斯小说(www.genessiscs.com)

物左右挑刺。于是相处时无山早时常觉得太宰治的心情就像梅雨期的天气那样捉摸不透，时阴时雨时晴，并且阴雨特别多、晴日尤其少。

“所以你说的灵魂指代了什么？”无山早接话道。

“我不知道哦。”太宰治移开目光，“大概是精神操控之类的把戏，又或者……”某种特殊的对待。

声音不易察觉地一停顿，之后他继续说下去：“或者是让早君心甘情愿地言听计从的东西。”

太宰治换了对自己的称呼。无山早心想，早君？

他想起不久前的“快点来君”，“早君”和“快点来君”只有一个音的不同。尽管“快点来君”的称呼只出现过一次，但他意外地记得很清楚或许是因为这个称呼从太宰治口中说出，显得过分俏皮了？

又好像不是这样。

无山早想不出所以然，他回神，答道：“我已经对你言听计从了，而且没有不情愿。”

“你只是没有‘不情愿’，只到这种程度。心甘情愿，还差了很远。”太宰治直起倾向无山早的身体，他双腿交叠起来，端坐着说道。

无山早一直觉得太宰治大部分时候的坐姿，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端庄？看着这样的太宰治，他总是想起出潜伏任务时见过的贵妇不是指姿势或性别又或者容貌上的相似，而是两者身上都具有居高临下的矜持、彬彬有礼的傲慢。

“心甘情愿是哪种程度？我不理解。”无山早困惑地说，“我的灵魂应该也不理解。你真的能从我这里拿到你想要的吗？”

“应该吧。”太宰治对无山早歪了歪头，“或许会有奇迹发生？”

*

太宰治偶尔会在梦中再次梦到，那个在他跳楼濒死时出现在他大脑里的、半真半假的梦。不过和那时候不同，之后的他是以旁观者的视角观看这个梦的。

旁观者的身份让他不用感受“太宰治”烦人的心情，也能从亲昵的、黏糊糊的关系中抽身。他感觉轻松很多，可又难免产生了些空虚的感觉。

如同在寒冷雪天坐在火堆旁烤火那样，太靠近会被火焰的热度灼痛，太远离会因为热度不足而冷得哆嗦。

他不是没想过从中寻找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