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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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温室顶棚凝成泪珠。由奈悬在朱槿花丛间，盯着头顶虬结的葡萄藤，腿根残留的蜡油随倒吊姿势滴进眼睛。藤斋雪也立在阴影里修剪西番莲枝条，剪刀开合声与锁链晃动的清响押着同一韵脚。

沾着花粉的银制扩阴器撑开肉缝时，露水从玻璃顶棚滴落，在耻骨汇成浅洼。少年折下白椿花枝，用断面獠牙般的木刺描摹宫颈口的褶皱。

"早上教你的《花间集》背到哪了？"花枝突然捅入半寸，"念错一句，就移栽一株水螅到子宫里。"

由奈喘息着背诵俳句，雪也指甲刮下雄蕊花粉弹入颤抖的甬道。凤蝶循着蜜腺腥气停驻在阴蒂，鳞翅振动的频率与体内花枝搅动的水声共振。

似是玩腻了手上的花枝，少年无所谓的扔掉，握着新鲜割下的紫藤枝条划过少女的大腿内侧，树汁混着昨夜的润滑液在皮肤拉出黏丝。

"M字永恒美，是吧？"枝条突然抽在被迫张开的阴唇，肿胀的瓣膜渗出透明液体，"看来你下边比嘴巴懂艺术。"

藤蔓绞紧脚踝的力道加深淤青，由奈挣扎着想踢蹬，后腰立刻撞上生锈的铁艺花架。少年掐着她的耻骨将两腿掰成标准直角，随手扯过育苗麻绳固定膝窝。

"伊藤先生在隔壁做嫁接。"他咬着柳刃刀割开她的棉麻短裙，"你想让他听见什么？破瓜的鸟叫？还是母狗发情的..."

刀刃突然刺入腹股沟，血珠顺着腿弯流进塑料花盆。他蘸着血在盆栽木牌写下「淫蕊」，枝条随即抽在宫口外翻的嫩肉："别抖，受精管歪了会生畸形种。"

由奈抓向悬挂的修枝剪，却被他用麻绳缠住手腕吊上横梁。身体彻底悬空的刹那，紫藤花穗扫过肛门，细蕊钻进未愈合的肛裂。

"自己摇。"他后仰在藤编躺椅上，观赏少女被风晃动的躯体，"让花粉沾深点，授粉成功的果实能让你多活三小时。"

狂风撞开气窗，由奈趁机蜷身踢碎玻璃。飞溅的碎片中，他忽然拽着麻绳将少女摔进堆肥箱。腐殖土涌进鼻腔的窒息里，紫藤枝条捅进尿道口旋转。

"谋杀用上真菌武器了？"他碾碎由奈藏在肥料里的美工刀片，"可惜晚熟蘑菇毒不死人，倒是能让你肠子溃烂着高潮。"

沾着腐叶的枝条开始抽打阴蒂，每击都精准避开大阴唇。少女抽搐的小腹撞翻育苗盘，摔出的机械齿轮在泥浆中泛着冷光是假人模型的指关节。

"学雕塑的垃圾生也懂机械..."他忽然掐着由奈的后颈按进污泥，"这些可比你的贱命值钱。"

泥水呛入气管时，他掰开由奈的双腿套上自锁式腿环。阴户被扩张器撑至极限，带刺的玫瑰枝条开始旋转着捅入产道。

"数清楚。"枝条剐蹭着宫颈腺体，"抽烂九十九下就给你止疼药。"

由奈透过泪光数着墙面血痕，在第七十三下时社区广播突然炸响：「202住户请准备接受垃圾分类检查」。他掐着由奈双腿的手猛然收紧，枝条在宫口剐出血丝。

"社区检查员最爱看年轻人玩情趣。"他旋动枝条柄端突起的瘤结，"你说他掀开防尘帘时，是先检查干湿分离的垃圾桶..."枝条突然整根捅入，"还是你分叉流水的骚穴？"

检查员的皮鞋声逼近温室玻璃，由奈咬住沾着精斑的园艺手套，满脸写着惊慌。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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