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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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弹琴，真是。

虞暨扬一松手，游舜仿佛没骨头一般又滑到他身上去了，刚刚亲身认证过不好吃后，他舔咬的动作都敷衍了很多，草草嘬了几口就吐了出来，鼻尖微动不断嗅闻，但找不到能解渴灭火的解药，只能又退而求其次地啃上那两点。

周而复始，眉间蹙起，不情不愿。

他还嫌弃上了。

那两点都被咬得通红肿胀。

游舜毫无章法地乱拱了一阵后，终于意识到了他应该解开身下人的裤子。

他见过母亲和其他人交配，下体都是脱得光露露的。

原来他现在这种难受的感受是他想和人交配。

这就是母亲说过的脏，

他也要变脏了。

女人癫狂扭曲的神色突兀地出现在他乱成浆糊的脑袋中，仿佛她留着尖利指甲的双手又攀上了他的脖子，狠狠地掐住，“我不是处女了，我没有贞洁了！都是因为你！他不愿意娶我......连他都不愿意娶我，连那种人都不愿意娶我！因为我不是处女......哈哈哈哈处女啊，因为我脏！因为我有孩子！我十几岁就有孩子了，我对所有人张开双腿......”

游舜没有挣扎，他没有力气，饿得奄奄一息，冷漠地看着女人后方虚无的空气，在他即将因为缺氧而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女人又开始尖叫，神经质地松开手，胡乱地扇打自己巴掌，也打他，拳脚相加，一边打一边重复。

“我有贞洁的！我不脏！――我脏...我不脏！――我不脏！你说啊！你也说啊！游舜，我不是妈妈吗？为什么你不看着我，不跟着我说！你也觉得我脏，是不是！”

游舜忘记了那时他是否还保有理智，他有气无力地咳嗽过后，终于转动眼眸看向声嘶力竭的女人，张开双唇，沙哑的嗓音从缺水的喉咙里飘了出来，低微得几不可闻，“贞洁...脏......不能，变脏......”

女人听见了，她又破涕为笑了，怜悯地赏赐了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