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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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响，沉声道：“来便来。我正好想问问他们向百姓收护安费，以强压弱，与草莽强寇有何分别？如此作为，还配称正道二字？”

沈明烛倚在他背后，语气懒洋洋，却字字透骨：“你啊，就是太认真了。浩然盟上下，哪一派不是这般行事？我看就连你那悬剑宗，也未必有多超然世外。只不过旁人都看你死心眼，不愿点破罢了。”

凌云闻言，猛然勒住缰绳，马蹄顿顿，溅起地上一抹尘沙。

他回首，眼神冷如霜刃：“住嘴。你若再妄评我师门，休怪我不念旧情。”

沈明烛闻言，偏头贴近，语气轻佻道：“诶哟，这短短不到一月，沉剑君居然与我这个妖人都有旧情了？”

凌云一时语塞，拧眉道：“总之，你休想挑拨离间。浩然盟如何，悬剑宗又如何，我心中自有分寸，不劳你置喙。你既自甘堕落，便莫来妄评忠义之人。”

沈明烛讥笑道：“你方才将人打得东倒西歪，这会儿又说他们是忠义凛然？”

凌云移开视线，语气微冷：“凡事皆有例外，不可一概而论。”

沈明烛仍倚在他背后，歪着头望着他那张冷面，语气轻佻：“唉……沉剑君还是这般执拗。”

凌云未答，手中缰绳一抖，催马前行。

可沈明烛偏不肯放过他，忽地凑近，唇畔贴着他耳侧轻吐热气，低声笑道：“不过你动起真格来，确实叫人念念难忘。那夜在湖中，前后都被你干得满满……我如今骑马都觉酸疼呢。”

此话一出，凌云肩头陡然一僵，手中缰绳猛地一收，马儿发出一声不满的鼻息，前蹄顿了半分。

“沈明烛，”他低声道，语气压得极沉，“你别太过分！”

“我不过回味旧情，”沈明烛轻笑，“也没说你哪里不好。”

话音未落，他忽地低身伏在凌云背上，腰身微沉，整个人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马蹄翻飞，步步颠摇，他却仿佛找到节奏，顺着那股上下轻颤的力量，让自己胯间紧贴着凌云后腰，一下一下地磨蹭过去。

“这马背颠得可巧，正撞在我腰骨上，”他咬着他耳垂边道，“你说……若我此刻翻身骑你，可比那夜还要过瘾？”

凌云面色陡沉：“别乱动。”

“我可没动，” 沈明烛却笑得更肆意，双腿暗暗收紧，胯间那处灼热之物隔着衣料一点点碾过他腰后，叫人避无可避：“你不动，它自己也动。”

沈明烛凑到凌云耳边，舌尖轻扫过那一点薄汗，声音低得发哑，“你这不是都硬了吗？”

凌云没吭声，却连呼吸都微微重了些。他还在驭马疾行，马下是风沙长道，身后却是一人贴身撩拨。沈明烛早已不安分，那只手顺着他袍下探入，指尖悄然握住了他胯下那根已然挺立的阳根，来回轻揉抚弄，动作缓慢又熟稔。

凌云仿佛被火烧了脊梁，浑身绷紧，僵在马背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