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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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点，尝了一口，满意笑道：「有小妖报告祈山镇开了一间没有记号的『觅月斋』，姥姥派我来看看。」

恣娘淡然看着青荷品尝糕点，她不理解为何青荷会如此喜欢凡人的甜食。

「那查到什么了？」

「……暂时没有。」青荷消灭了桃花酥，转战杏仁酥饼，她一面满足笑说：「只有凡人的气息，应是有人借用『觅月斋』的名义开店。」

恣娘叹气，果真如此。

「谁那么大胆，竟敢擅用『觅月斋』的名义，活腻了吗？」

妖怪里的阶级分明，尤其是位居塔的顶端的妖怪，都活了过千年了。他们很多都各据一方，互不相干。在凡间太平盛世，除了那些热爱妖界权力的妖怪之外，许多妖怪大佬都静静修炼，乖乖历劫，过各自的日子。

觅月斋的幕后东家正好是一只千年狐妖，恣娘曾跟这狐妖有过节，更不巧的是狐妖跟曾关照过她和青荷的千年妖怪姥姥是密友。当年她真的不是故意顶撞，谁知道在那遥远的琉璃国会突然出现一只千年狐妖。哼！先来后到，明明是她兰恣娘先去琉璃国的。对手是千年狐妖，不讲道理的话，她这只数百年花妖都没办法啊，实力太悬殊了。

「凡人爱作死的毛病，没得治了。」青荷继续攻击糕点，「只是真正平静了近十年，可能很快又会改朝换代。」她后补一句：「这是姥姥的看法。」

近百年多，这片土地不停有凡人称帝，然后灭亡；周而复始，她们都麻木了。

兰恣娘是不在意凡间的战乱，只不过有些妖怪热衷挑起凡人的战争，坐收渔利。毕竟凡人血肉有很大的吸引力。

「姥姥近来可好？」恣娘垂眸看着茶杯。

「都是那样子啊，近日姥姥说要玩一下凡间营商，她见『觅月斋』有那么多分店，说不能输。」

恣娘闻言，笑开来了。

昔日青荷和恣娘曾在姥姥的翅膀掩护下，好好修炼妖法，直到能独立自理为止。虽然恣娘用男子精血加速修炼，但是姥姥没说禁用旁门左道，只说紧记别走火入魔。

后来，恣娘想流浪去寻找那个人，姥姥没有阻止，只叮咛她注意捉妖法师。青荷则决定服侍姥姥，在她手下办事。有时青荷出差，会顺道看看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