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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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穿？”田薇薇看了看说：“没关系，实在不行给你塞假体。”

林昭认命的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裙子层层叠叠，他好不容易穿上一件，后面的带子却又系不上。他他长呼了口气，认命想找田薇薇进来帮忙，一只手却已经撩开帘子，伸了进来。

司琛看着穿衣服而额头出了一层薄汗的林昭说：“我帮你。”

他修长灵活的手指将带子穿进束腰孔中，林昭背对着他，即使有厚厚的衣料阻挡，也能感觉到他的动作。

他低着头，林昭在镜子中观察他。他想起那风雨交加的夜晚司琛在他锁骨处灼热的呼吸和手抚摸在他皮肤上的触感。他感觉身上有些发热，迅速低下头平复呼吸。

他对欲望懵懵懂懂，有些惧怕有些讨厌，但还有些好奇。

司琛将带子系好，和镜子中的林昭对视一眼，“系好了。”便礼貌的退出。

林昭穿上沉重的裙子，觉得哪里都不舒服。他踩着拖鞋走出更衣室，田薇薇没在，只有司琛。他别别扭扭对着司琛说：“是不是很怪？”

司琛一时没说话。

林昭的身体还处于少年阶段，这让他的五官没有那么锐利，更加柔和。他平直的肩膀上跨着两条乳白色的丝带，往下束腰裹收着紧窄的腰身，宽大的裙摆散开，像一朵开得正盛的花。

如果不是他微微凸起的喉结和短发，说他是女生，也会有人相信。

林昭看他不说话，微微摆动裙子，“果然还是很怪。”

他咕哝的话被司琛听见，司琛回过神：“不，很好看。”

他观察着司琛的表情，见他眼中没有打趣，松了口气。田薇薇从外面回来，见到林昭倒是惊喜不已。赞美林昭穿着这身衣服很漂亮，又将一套水蓝色裙子递给他让他去试。林昭一下午都消耗在换衣服上。最终田薇薇敲定两套，一条白色的绸缎裙，一套水蓝色的长裙。

林昭出了薄薄一层汗，司琛带着他去买冰激凌。深秋的凉意笼罩在二人身上，司琛穿了一件棒球服，右手拿着一个冰激凌。

林昭吃着，司琛问：“要回家吗？”

林昭点点头。司琛将他送回家，林昭邀请他做客。司琛非常自觉的，在他家的冰箱扫荡出几样食物，给他做了晚饭。

林昭已经习惯，不再去试着要帮他，而是很自觉坐在客厅等着吃饭。

吃完饭司琛收拾完出来，看见客厅摆着的照片，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这是你吗？”

林昭点头。照片上的孩子只有四五岁，拿着积木玩得很开心。“这是林聿给我拍的。”林昭不喜欢拍照，林聿从小捉弄他，偏不如他意，常常拿着照相机对他一通乱拍。

司琛很感兴趣，询问林昭还有没有别的照片。林昭点头，带他上楼去取了一本相册。司琛翻开一看，都是林昭的照片。林昭哇哇大哭的有好几张。

他指着其中一张：“这一张是因为我的画被林聿撕了，他看我哭得伤心，就拿相机拍我，我哭得更厉害了。”

司琛觉得有趣问：“你很讨厌拍照吗？”

林昭想了想，说：“现在其实不讨厌，但是很讨厌林聿拍我。”司琛拿走了他小时候一张吃汤圆的照片，林昭没有阻拦。

他送司琛离开，路灯摇曳，司琛站在下面让他回家。林昭想了想，走到他面前问：“那天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司琛笑了一下，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会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