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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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们，会怎么做？背后没有保护你们的大人，也没有今天的晚餐。手脚像破布一样，眼睛模糊，耳朵也不灵光。但是，如果紧握的拳头对对方有效，如果能打倒夺走一切的某人，如果只有战斗才能存活，如果是你们，会怎么做？」

「……」

「至今累积的东西在最后会成为关键，这就是战场。但是，累积的东西会在一瞬间化为乌有，这也是战场。当你们露出怜悯之情，感到可怜而犹豫时，咬断你们喉咙、贯穿你们心脏、刺穿你们腹部的，是拼命战斗的幼童……大概吧，嗯……」

鸦雀无声的会议室里，现在仍然映出好几个模拟画面。

「本来，七教会就是为了不让这种事发生而存在……但是，现在七圣女不在，身为老人的我必须对同胞这么说……」

被称为司令的初老男性将烟斗放在烟灰缸上。

「不要犹豫，蹂躏敌人。那时，我们的敌人绝对不是应该爱的邻居、应该教导的后辈、应该携手合作的伙伴……而是打算夺走我们一切的凶暴、恶毒的威胁。」

「！」

「我等身为凡人（ただの人），必非圣人。」

听到这句话，聚集在会议室的人们缓缓听到脚步声。

那是前往战乱的人们确实会听到的音色。

不管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家、哪种军人都无法逃脱。

破灭与死亡的旋律。

背负觉悟之时。

许多国家的军师、将军、国王、皇帝、贵族、队长，都曾经感受过。

「……司令，身为在场最年轻的人，我想提出一个反驳。」

他还是自己说的那么年轻。

还不到四十岁的男人举手发言。

「哈哈哈，『学生』吗？那么，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完全不排斥尊重司令这个世代的人所看到的事物，但是以我们这个世代来看，那个意见已经过时了。」

「哦？为什么？」

他挺直腰杆站起来，眼神非常清澈。

「司令所说的应该是事实吧。但是，至少那个事实应该在三十年前就说出来。」

「现在的你们这个世代会有不同的答案吗？」

「大陆中央诸国确实一直以来都实践着理想论，这点无庸置疑。但是，比我们年轻的一代可没有聪明到可以那么达观。」

「达观、达观吗……嗯。」

他稍微沉思了一下。

「比我年长的世代的人们，一定有过许多实际经验，足以让他们理解刚才所说的理想论吧。但是，现在的中央诸国里，也有断定那些经验已经落伍的世代。」

「落伍？」

「我们很优秀。优秀、善良、充满道德心，甚至可以承认自己因此而骄傲……我们实践理想，在现实社会中坚信着。」

「坚信什么？」

「人不会变得像别人口中形容的那么坏，也不会去做错误的事。而且，即使如此，还是必须前进。」

「……」

「您知道有学者和作家把这种想法称为疯子的思考吗？」

「疯子的思考？」

「现在的年轻人不管问谁，就算可以理解司令刚才所说的话，也不会表示赞同吧。而且，对于『无法说出漂亮话』这个意见，他们绝对会反驳。」

「怎么反驳？」

「大陆中央诸国就像是圣女大人们的庭院。而我们则是以人类的身份，以希望多数人们可以变得更好的愿望为苗床而成长。善良、劝善惩恶、合理。倾听多数的意见，从中寻求最好的答案。」

「……」

「我们不像司令这个世代的人们那样盲目相信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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