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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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有某个种族的个体数量明显不同，其中有许多反应。

数量多到无止尽。

而且，大部分对象似乎不受人类掌握的洗脑影响。

魔族。

他们是这么称呼的。

其中，大陆内外，神和天使们所在的世界天界对比的酷界内，等同于无限的意识主流流入她体内。

刻在其中的记忆。

过去，少年进行过的许多战斗。

刻划在庞大情报中的败北与屈辱。

然而，其中混杂了比憎恨和愤怒更强烈，无法形容的感情。那是奋起的兴奋，以及对对手的敬畏和亲近。

许多魔族期望能再次见到【强敌（之一）】，他们拒绝并击溃了无礼至极的殷谢思魔术，只说了一句话。

变强到能和我们再战之后再来吧。

殷谢思承受了负荷，全身血管浮现，她稍微摇晃着低下头，嘴角扭曲。

「哈哈哈，比人类多几百倍的个体数吗？真是的，你到底要超越殷谢思的预想到什么程度……这样我岂不是毫无胜算吗？就连你记忆中没有的人都仰慕着你。你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有人知道你，却依然在心中强烈地烙印着你的身影，继续思念着你……人类、异种、亚人、非人、魔族、天使、神格……哈哈，连灵魂都追随你吗？」

只能笑了。

不，殷谢思只能露出无奈的微笑，对少年感到不甘心。

在渺小的行星中，少年被许多种族憎恨、喜爱，同时与他们心灵相通，甚至到了想追上他们的程度。

赌上性命持续走了数十年。

所有的一切，都让少年增加了朋友。

那确实是足以称为朋友的心情。

只有持续战斗、持续前进才能获得的力量。

那正是少年没有杀害，持续拯救的证明。

「……是我，我殷谢思输了。」

人生的质量不同。

现在的话，所有力量的量和质都是殷谢思占上风吧。

少年隐藏着足以理所当然地粉碎那种理所当然的骄傲，却连好好战斗都做不到的身体。

少年笔直地看着自己，靠近自己，伸出手，甚至对自己伸出只要走错一步就会贯穿心脏的手。

「回去吧」这句话让殷谢思强烈意识到自己不管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赢过对方，心中刻下无法抹灭的败北。

（……从一开始就不成胜负。）

心情爽快到舒畅。

她只能接受。

（真是的，这实在出乎意料。就连成为理想的自己，都还是有赢不了的人……啊啊，所以我……才会喜欢你吗……因为绝对赢不了，因为想爬上高耸的墙壁，所以希望总有一天能超越你……）

自己的家。

她对无法完成自己诞生的意义感到羞耻，同时在内心向父亲道歉。

这么一来，崩坏机关就无法拯救国家了。

舰队编成的计划也全部冻结。

国家等于已经没有能做的事了。

父亲应该会处分掉扣下扳机的自己吧。

肯定会叫她负起责任离开家。

（父亲大人，对不起……不过，我松了一口气……没有让这个笑容因为伤痕而扭曲……）

她向为了祖国而打算牺牲少年的不可原谅的父亲道歉，对自己帮助父亲的恶毒行为感到绝望，对少年理所当然地超越了这一切感到安心，复杂奇怪到极点的内心，终于断了线。

「呜……呜……」

「玄女？」

「别看。这种眼泪不适合让你看见」

少年的食指封住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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