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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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华清摆布，只有穴肉被插得太重时才从口中泄出一点微弱的呻吟声。他用手臂环住了越华清的脖颈：“凤奴，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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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十丸：狗勾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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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十四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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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队伍停下来休息时薛温书依旧想去同陆十丸套话，只是这回陆十丸却不在他的马车前。薛温书问了几个兵士才知道陆十丸牵着他的马去了河边喝水。

薛温书正想出去透透气，便也踱着步子走了过去。他同站在河边的陆十丸问好：“陆将军。”

听见薛温书的声音，陆十丸像是受惊一样哆嗦了一下。一向对薛温书恭恭敬敬的陆十丸这回不仅没有转过身同薛温书行礼，反倒向旁边走了一步避开了薛温书。他侧着脸瓮声瓮气开口：“陛下。”

因为陆十丸来了时远便不找薛温书的麻烦了，所以薛温书很是亲近陆十丸。他看了看陆十丸身边的黑马，又看了看陆十丸：“陆将军，这是你的马吗？它叫什么名字。”

陆十丸依旧低着头看自己的脚下：“黑帆。”

薛温书饶有趣味地去看陆十丸的马，绕着黑帆绕了一圈后才听见陆十丸犹豫又克制的声音：“陛下有什么难处吗？”

薛温书惊讶地看向陆十丸，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自己这个问题。只是还不等他回答，陆十丸便又跪下请罪了：“臣、臣绝不会说出去。只是……臣本不该管陛下内务，只是陛下同皇后娘娘这样实在、实在……”陆十丸像是有些说不出口了，他面色通红，连耳垂都染上了颜色。最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低声询问薛温书，“陛下需要医师吗？臣可为陛下悄悄寻一位医师来。”

薛温书想到越华清的病，他没想到陆十丸虽是武将却心细如此，感激道：“我确实需要一位医师。”他弯下腰搀着陆十丸的手臂将人扶起来，“多谢你。”

陆十丸像是松了一口气：“陛下肯请医师便好。”他抬眼小心翼翼看了薛温书一眼，在对上薛温书的视线时便极快地垂下了眼。

薛温书仰面看着陆十丸的眼睛，再一次注意到了陆十丸相较常人微微泛着蓝色的眼瞳。他新奇道：“陆将军，你的眼睛好似是蓝色的。”

陆十丸低着头：“臣的母亲是西域人。”

“西域人啊。”薛温书感叹道，“我还没有见过西域人。”

陆十丸闻言有些疑惑，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陛下没有见过西域人吗？”西域使臣常年进贡，皇帝身为皇子时应当经常见到才是。

薛温书点头：“是呀。”他又问，“西域人的眼睛都是蓝色的吗？”

陆十丸摇头：“非也，只有少数人是蓝色的。”

薛温书更加好奇：“真想见见。”他抬眼看见陆十丸面上的疑惑，顿了一下才开口，“怎么了吗？”

陆十丸迟疑着摇头：“没什么。”他恭敬地垂下头，“河边风冷，陛下先请回吧。待医师来了，臣再知会陛下。”

薛温书确实被河风吹得面颊有些凉了，他点点头，很是满意今天的收获：“好。”

薛温书一路摇摇摆摆轻哼着往回走，只是不等他走回马车前便被人截住了。

时远站在他面前，面色说不出的阴郁：“陛下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