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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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没带。”正好交警查到他们这辆了，蒋献拉上口罩，出示自己的驾驶证。

交警打开驾驶证，又望向蒋献：“你好，口罩摘一下。”

施?Z凑过来，粗鲁地扯开蒋献的口罩：“警察，就是蒋献。”

“明星啊。”交警喃喃道，把驾驶证还给他，“行了，走吧。”

“谢谢。”

降下车窗，把车开出后，施?Z歪歪斜斜靠在副驾驶，半斜着眼看蒋献，挑衅地朝他吐了吐舌头，“装什么装，还戴个口罩，真当自己是大明星啊，有谁认识你哦。”

“我不装一装，怎么挣钱给你花。”

施?Z窝在座椅上闭眼假寐，“别总是跟我谈钱，不爱听，睡觉了，别打扰我。”

中午在服务区吃了饭，施?Z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路。直到蒋献拿着湿纸巾给她擦脸，她才醒来，车已经开到小区的停车场了。

她伸了个懒腰，起床气上来了，小脸皱巴巴地发脾气，“烦死了，你拿什么东西弄我脸，长痘了我弄死你。”

“湿巾呢，你常用的。”蒋献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从驾驶位离开，绕到副驾驶开门，“要我背你，还是自己走？”

“滚开。”她把一头长发挠得一团糟，戾气绕身地下车。

蒋献去后备箱抱下从施家带回的车厘子，走在施?Z身后，跟着她的影子走，上了电梯，施?Z对着电梯门的反光整理头发，蒋献突然道：“施?Z，毕业后我们结婚吧。”

“闲得慌。”施?Z随口回一句，不放心上。

蒋献回想，他和施?Z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高中时他们就暧昧了。施?Z高中时整天在玩，成绩不太行，蒋献怕她不能考到和自己一个城市。

拿钱哄她做卷子，做一张卷子给一万块，周考总分进步十分给五万。施?Z性子懒散，趴在桌上跟喝了假酒一样，五迷三道的，拿着笔半天写不出一个字。

蒋献把她抱腿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给她辅导。

她勉强考上个末流一本，和蒋献一起来到江州市。

蒋献考了个211重点大学，他的大学和施?Z的大学都在同一片大学城。从他校区的后门出发，骑十分钟的自行车绕过湿地公园，就能到施?Z的学校，他可以每天给施?Z送饭洗衣服。

军训结束后，国庆节两人一起出去玩。

在酒店里，他在浴室给施?Z洗衣服。施?Z拿着手机，不知道看了什么东西，脸红红的，扭扭捏捏说，蒋献，你洗我的衣服干什么，有什么企图？

蒋献拧干手里的衣服，拿衣架挂起来，随口问，给你洗衣服还能有企图？――他纯洁得要命，是真不懂。

笨死了，施?Z骂了一句，走出浴室回到床上。